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来时教堂以是星辰布地,幽弱的烛火最终熄灭,教堂里的黄色以尽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白紫色,暗蓝色,以及夜晚独有的灰蒙色。
大门又一次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像是修女的模样,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以及白色头巾,衣服胸前还有十字架纹饰,手里提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方形,没有棱角,大概和一个中型礼物盒差不多,还有其他的什么条形物品以及一个小桶,隐约能听到水声。
她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达到左侧的圆角圆桌上,将小桶放在旁边,还有一块条状物,拿起了手中的那个盒子走了过来。
虽然她的脚步轻盈,但是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晚上还是显得比较响亮,仿佛穿着皮鞋的声音一般,不过比之轻一些,因为不刺耳,是柔和的响声。
她站到由也面前,并不在意由也现在是以怎样的目光盯着自己看的,拿起手中的盒子并且打开它,里面食材的香味溢出,萦绕在盒子周围,飘到由也的鼻腔。虽然因为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时他都已忘却自己生存的所需之物,但在这般香味的诱惑下肚里的蚕虫还是刺激得干涸的舌根处冒出口水。
修女精细小巧的左手拿住盒子右手提起筷子,朝着方格里的食物夹去。抬起头来,看向被绑在上面的由也,被月光染成银丽的秀发于衣肩的两侧披下到达胸部正中,精巧的玉功鼻尖,石雕般完美弧度的嘴型,晶莹的眼眸浸润着夜空的颜色,她毫无介意的看着由也,伸出手,将食物递到由也嘴边。
“你是……谁?”被绑在十字架上太久由也的身体感到疲倦了,说话也有点无力。
修女没有回答,静静看着由也,等待着他再一次张嘴不是说话而是将她手里的食物吃掉,因为这是她的任务。虽然强行让他吃下也行,但是主应该不会原谅她的这般暴行。
“你是龚幸先生说的那个人吧。”记得他下午在走的时候说过会有人来照顾我,就是这个人吗,现在拿着食物,看样子确实是她了。
修女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里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竟然还称呼把自己抓起来的人为先生。不过这也正是他被那个人抓起来的原因吧。
她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将食物放在自己嘴边,脑袋稍稍前倾就能够到的地方。
身体已经十分劳累,要是再不吃饭的话是撑不了多久的,由也知道,而且,现在的这一切都来的太过莫名其妙,在弄着请这一切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张开嘴向前,咬下筷尖的食物,咀嚼着。
看到由也愿意吃饭了修女也有点安心的样子,不知道是对于由也可能会因此而死还是对于她自己可能会消耗掉很多时间,放下筷子,朝着盒子里的其他食物夹去。
喂完饭盒里的食物之后她盖上了盖子,又朝着那张桌子走去,将筷子两端对齐置于盒顶提起盒子下的方形布块扎了起来。而后将整理好的饭盒放于一边,拿起那块方形长条提起小桶向自己走来。
走进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个方形长条是一块毛巾。
拿起毛巾在水里浸了几下提起拧干,抬起头看着由也将毛巾朝着他的脸部伸去。
“呃……”突然的擦拭有点挡住由也的鼻子,不过只是一小会,擦完脸部修女将毛巾放回水桶里清洗。
刚才的那种感觉,其他人给自己擦脸的感觉,似乎有一点怀念,那是……是,那个是很小的时候自己的妈妈会给自己擦拭,给还不会自己动手洗脸的我擦洗。低下头,看着这位修女低头洗着毛巾。
随着与进来时不同方向的脚步声,这位修女离开了这座教堂,只留下角落的阴影与自己一起。
“由也君,昨夜睡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应该很棒吧,我给你准备的新的‘床铺’。”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虽然也想早点问他相关的事情,但是昨晚自己可是很迟才睡的,在疼痛和身体的不适下,想要入眠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四肢又是如此,没有知觉,动弹一下之后麻痹的感觉如此清晰,刺激着脚底和手心。
“龚幸先生,为什么你要抓我。”由也拖着无力的嘴唇问道。
“为什么?”嘲讽般的口吻说道,似乎在嘲笑一个连常识都不知道的无知少年,“哈哈哈,由也君,你真是太有意思了,就是因为你这么有意思所以我才邀请你来参观我的神殿。”
这次的笑声好像是他真正的笑声,和以前那样做做的样子不一样,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那么疯狂的样子。
真是太有意思了,自己说出了原因自己却不知道,就是这样,由也,就是这样,这样的你才有作为玩具的价值。
“原因的话你已经说出来了,好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游戏时间吧。”大笑加一阵嘲讽之后他似乎早已等待不及了,一大早的过来就是为了今天之后的工作时间都能够回想起这段快乐的玩耍时间以至于不那么无聊,可以接着这段记忆打磨打磨时光。
右手一挥,指缝间四根尖刺长出,朝着由也走去。
看到拿出黑器的龚幸由也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作为阶下囚的处境。
他要干什么,手里拿着那么长的尖刺。
“呐,由也君,你知道用黑器**肌肉的感觉吗,咯吱一声肉汁溅出的感觉。”龚幸在享受着折磨猎物前的奏乐,给予猎物心灵上的恐惧,极端的强化猎物之后所感受到的疼痛感,这是他所钟爱的事情,但是这种东西也并不是他一开始就想到的,而是来自其他的地方,“不过可惜呢,既然你加入了jus那就已经被别人玩过了,真是可惜呢,我不太喜欢别人用过的玩具。”
突然一副很嫌弃的样子但是马上又是夸张的笑容。
“但是你是特别的,即使是被别人使用过但是你还是没有变,所以我就破裂和你一起玩吧,由也君。”
他在说什么,先不管他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为什么他说的自己好像已经经历过这些事情一样,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会让你体验到比jus更加刺激的乐趣。”
“啊!”还没等由也理清龚幸所说的信息一根黑刺就刺向了自己的大腿,跟他说的一样,咯吱一声鲜血就从伤口彪出,“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太棒了,由也君,你的叫声真是太棒了!”龚幸如获至宝般欣喜如狂,和昨天介绍自己的神殿时一样又一次高举双手,看着上面那七彩的教堂尖顶。
“啊——啊,啊……呵嗯……呵嗯……”
无比清晰让自己的大脑即使想要淡化也不能做到的来自神经的最直接的信息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继而来回震荡持续刺激着身体,在传来这痛觉之前所想的事情,想要问询的问题瞬间就从脑海中被挤兑出去,身体细胞的每一处记忆此时都被替换成纯粹的暴力,来自外界异物的暴力,一股脑的全部激起,响应全身。
“啊啊——”这种直接的痛觉,和自己使用那个能力时一样,但是因为这是局部的痛觉,再加上之前的心理暗示,所以更加的明显。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由也带着哭腔说道,苦痛使音声扭曲,听起来如此狰狞。
“你在说什么呢,由也君,我只是在帮助你训练而已,只是不是在jus里换了个地方而已。不过放心,我一定会比jus里更加强烈的锻炼你的。”
“jus……jus里才没有这种……这种事情……”此时想要完整的说完一句话都办不到,总是会在一半因为疼痛呕吐般的咳嗽吐气,再换一口气才能够继续说下去。
“没有?怎么可能,这是所有新人的洗礼,难道说你是通过什么特殊途径进去的吗。”贴近由也,目光对视,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似乎不是的,但是似乎他也真的不知道这种事情,“呐,由也君,你不会是想欺骗我想让我同情你吧,这样很不对哦,身为我的玩具是绝对不能有这样的想法的,不然的话你就不配做我的玩具了,啊,不过安心,既然我现在已经决定和你玩了所以就算你接下来说谎我也会继续。”
撑开被强烈的刺激拉上的眼眸,努力的看清眼前,想要弄清龚幸说的这些事情。
又是一阵刺激,使得紧咬双齿的上下颚不自觉张开。
“啊——啊,啊——!”
“啊,太棒了,太棒了,这样的话接下来不管有多少工作都不会感觉到累,更多,再更多的!”一根根尖刺不断加入身体,不过一刻钟原本还是完整的衣服被扎成马蜂窝,完好的肉体成为了刺猬的雕塑原材料。
随着黑器的慢慢消失,鲜血从中伤口处缓缓流出,流经衣物表面,粘稠的挂在脚尖,最后还是被地球拉了下去,坠至地面。
滴滴滴。龚幸定好的时间钟表的声音又响了,因为昨天捏坏了一个所以换了一个新的,但是看起来还是和昨天的一样。
瞬间拿下手表,本想像昨天一样捏烂一番思绪以后又觉得不妥,还是算了,毕竟今天这个事情挺重要的。
“看来时间到了呢,真是可惜,明明接下来才要开始,太可惜了。”说着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由也君,再见,下次一定会让你见识一下比jus里更加刺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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